莫名其妙

大胆点,爱是争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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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茄宝也会生病哦?

见过穿上大衣走路带风,帅的不行的年下小狼狗马嘉茄儿,也要见过裹着被子发着烧,懒懒散散靠在丁程鑫颈窝,哑着嗓子小声埋怨药太苦的茄宝。



其实在北京呆习惯了后,丁程鑫倒也没有说冬天有多怕冷,顶多用厚衣服裹紧就是,倒是这个马嘉祺实在是一到冬天…



天闷闷沉沉的,傍晚下起了第一场雪,七个人抽着休息的空隙出去耍了耍拍拍照片,回来丁程鑫就发现马嘉祺有些精神不振。



“昕哥带回来的糖葫芦,还有草莓的,你不吃一口啊。”



丁程鑫眼瞅着着马嘉祺从人堆里一点点隐身,拖着步子离开客厅,就知道这人多多少少有点累。从各式各样的糖葫芦里留出来一串挂着糖的草莓,一路跟着他回了屋。




马嘉祺摇了摇头,一碰着床就往被子里缩,把自己埋进去,只露半个后脑勺对着丁程鑫,声音有点哑,沉闷的跟敲不响的鼓似的,“不想吃,你们吃吧。”




丁程鑫挠挠耳垂,眉毛一挑觉得有点奇怪,哪来的低音炮小青年,他家马嘉祺的小薄荷音呢?不对劲,莫不是冬季限定小马来了?




警铃大作,赶忙把糖葫芦放一边,上手呼噜呼噜马嘉祺的小脑瓜,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去。




“是不是哪不舒服?转过来哥看看。”




丁程鑫强掰着马嘉祺的肩膀,马嘉祺一开始还象征性地反抗扭了扭,后来干脆转过来面对面贴着丁程鑫,任由他上下其手地检查。




摸摸额头,还好,不是很烫。丁程鑫手从马嘉祺衣摆滑进里面,贴贴平坦紧致的小腹,放松状态下腹肌没有那么清晰硬朗的线条,丁程鑫坏坏的用指尖挠着那一片软。




马嘉祺笑着按住那只让他痒的手,闭着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丁程鑫也跟着笑,往前凑一点就吻在还弯着的嘴角。




“你是不是被刘耀文他们塞脖子里的雪凉到了。”




两个人之间独有那种轻柔的调调,轻音淌过嗓子荡在两个人之间逐渐升温的空气,羽毛似的落在马嘉祺心上。




“嗯——?”丁程鑫手又滑到马嘉祺光滑的后背探探温度,有点热,但还算不上发烧。




“茄——宝—?”




本来想说不是,但被丁程鑫这么软绵绵拖长音的一声“茄宝”一烘,心里窝着毛绒绒一团的安心,



他是不舒服,为了不耽误团体节目录制,他自己的几节声乐课压在一起上,嗓子透支不说,又熬了几个大夜,头挺疼的,可他又不能说出来。




大家需要的是一个能带着他们好好表现的马队,不是病歪歪的小马。可现在既然丁程鑫在旁边,他是可以偷一会儿懒的吧…





马嘉祺今天不想是严肃认真的马队,也不想是温柔强大的马哥。现在他只想做小马,做一个会被阿程亲亲的茄宝吧。




马嘉祺像只小猫咪一样从喉咙里哼呼滚过一声嗯,乖顺的应下平时一听就生气到瞪眼睛的爱称。这可把咱丁哥吓了一跳。




不好辽,不好辽…丁程鑫揉揉小马的脸颊的肉肉,这真是不舒服到迷糊了,要知道他上次叫了马嘉祺一声茄宝,还被摁在浴室的墙上这这那那做了大半宿,第二天连弯腰系鞋带儿都困难。




别看只小了几个月,年下他就是年下,但马嘉祺就特别不喜欢丁程鑫老是把他当弟弟看,当小孩儿看。不叫老公算了,天天茄宝茄宝的很容易被人站错的好伐。




“你嗓子疼不疼,”丁程鑫捏着马嘉祺下巴把人的嘴撬开,使劲想看清马嘉祺扁桃体有没有发炎,“说句话给我听听。”




他是把马嘉祺摸的透透的,天干燥加受寒就会嗓子疼,一发炎就感冒发烧。他刚才就觉得马嘉祺有点哑。



马嘉祺挑眉,说什么?



丁程鑫手贴在他喉咙上催促着,“随便说一句,快点儿的。”




马嘉祺想了一会儿,鼻尖贴上丁程鑫的蹭了蹭,腿搭在丁程鑫腿上,像抱玩偶一样把人夹在怀里。




“想把阿程锁在心里。”




几个字的带来的振动像电流麻麻酥酥地透过掌心一路传递给丁程鑫的心,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年长的哥哥红了脸。



下午他们出去玩雪的时候,马嘉祺留了一块儿没被破坏的雪地,丁程鑫被叫过去的时候不明所以,直到马嘉祺画了一个大爱心把他圈在里面。




“魔法懂吗,看到没,”马嘉祺在大爱心的尖尖画了一个指向自己的箭头,“这就是丁程鑫永远都在马嘉祺心上蹦哒的意思。”





总而言之,丁程鑫的猜想还是对的,马嘉祺他就是病了,第二天一睡醒,打在他脖子上的滚烫的呼吸就足以告诉他冬季限定的小马已经抵达战场。




被子遮住半张脸,丁程鑫一拉开就是红扑扑的小脸蛋,眼睛闭的紧紧,皱着眉头就知道他现在肯定不舒服。




要说昨天是一半马哥一半茄宝,睡一觉后就是百分之一百的茄宝。




因为刚醒的马嘉祺特别乖,因为难受整个人都钝钝的,慢半拍反应,丁程鑫让夹住冰凉的体温计也不反抗,反而在丁程鑫问夹没夹住的时候还缩缩脖子,睁着迷糊的眼睛抬头望着丁程鑫,“夹住了,不会掉。”




而且,就初入林间的小鹿那种懵懵懂懂又澄澈的小眼神,放下所有戒备,让干什么都会听话的,毫不掩饰所有依赖,眼神紧跟着丁程鑫,



“你去哪啊…”



家里中药的冲剂刘耀文吃完了就没补,西药吃之前就得先吃饭。丁程鑫正想下去给马嘉祺整点粥,这屁股还没离床呢,手指就被勾住了。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说了马嘉祺也没有放开他手的意思,掌心因为发烧更烫了,摩挲着丁程鑫的手指恋恋不舍的。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抬起一双狗勾似的水汪汪的眸子,平时那双眼睛里都是冷静,现在虽然烧的眼底有点红,但丁程鑫只能从里面看出来“哥哥别走”几个大字!




“想跟你一起去…”马嘉祺嗓子哑的厉害,晃了晃丁程鑫的手,就这种缠人这种依赖,清醒的马嘉祺那是肯定干不出来的…




丁程鑫已经被不清醒的茄宝萌的不能呼吸,但还是理智的吻了吻马嘉祺额头,“我一会儿就回来,等哥哥一会儿。”





端着白粥上楼,丁程鑫差一点被萌的没站稳。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马嘉祺裹着小毯子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一米八的人裹得那么小,在丁程鑫眼里就是个小团子坐床上了,小团子看着窗外,头顶一小撮呆毛晃晃悠悠的。




过去一看才知道,小团子是抱着膝盖睡着了,下巴磕在膝盖上,还不稳,一下一下点着头。




丁程鑫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把人弄醒,亲上一顿。就这副小模样,什么哥哥保护欲激不起来?




“茄宝?我们吃饭好不好”,丁程鑫把人晃醒,用勺子搅了搅白粥吹凉。马嘉祺哼哼着阿程,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




等着喂呢。




除了小粽子,还有谁值得丁哥一口一口喂?必然是生病了的马嘉祺副本——茄宝。




瓷白的小勺子擦过淡红的唇,落在舌面,轻轻含住,抿着本就烂熟的粥,然后用发炎的嗓子努力吞咽。马嘉祺缩在毯子里看一眼丁程鑫,吃一口,再看一眼丁程鑫,再吃一口。




“好吃…”




马嘉祺明明吞咽很疼了,可是吃完还是会夸一夸丁程鑫,嘴角粘着一个米粒也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回去,然后乖的不得了问哥哥现在是要吃药了么。




丁程鑫扭头盯着窗外努力让自己冷静……丁程鑫,不行,你不能胜之不武,你现在反攻不就是趁人之危么?你怎么能因为马嘉祺太可爱了就心怀不轨呢?




药是比较苦的一种,刚脱离锡箔纸那个味道就出来了,丁程鑫看见茄宝版本的马嘉祺明显后缩了一下。



“吃药了。”




“哦…”马嘉祺看了看丁程鑫,又为难的看看他手心里的药,明显有点临阵脱逃的趋势。




“不苦,”丁程鑫说的自己都心虚,“要不我陪你一起吃?”



“不用不用”,马嘉祺是迷糊,但在有关丁程鑫的还是清醒的,这么苦,阿程不能吃。马嘉祺裹着毯子重新一点点挪到丁程鑫眼前,突然握住了丁程鑫的手。





求摸摸?丁程鑫试探着摸了摸马嘉祺毛绒绒的小脑袋,但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



马嘉祺抬起丁程鑫的手放在自己鼻子上,“哥捏住我鼻子,我就不苦了。”




这是什么懂事又乖巧小甜鑫!丁程鑫压抑住想推倒马嘉祺的冲动,退而求其次在马嘉祺侧脸啵了一下。



“茄宝真乖。”




等丁程鑫真捏住,自己就一手水一手药的吃,咽下去的时候眉头皱的可紧,差一点没咽下去,哦呦呦,这给丁哥心疼的啊。




丁程鑫赶紧松开手,托着杯底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吃药得坐个几分钟,不能马上躺。马嘉祺一个脑袋砸在丁程鑫肩上,烫烫的额头抵在丁程鑫锁骨上。



丁程鑫拍拍背,顺道再摸摸烫不烫,越摸这人越往他怀里靠。




“马嘉祺,你说我把你这副模样录下来,你退烧了再看会不会羞愤到切腹自尽啊…”




小马还是茄宝,没有精力去想清醒的马哥会不会把丁哥从卧室收拾到书房,只知道靠在哥哥肩上,哥哥在眼前。




呜呜唧唧一阵子,丁程鑫也没听清说了个什么,但搂着这么个迷糊小团子也就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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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来的小灵感。


快来让我康康是谁因为大雪周一不上课👀👀👀


周一也给我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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