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大胆点,爱是争取来的

@满春 小朋友🌟


@九肆 🌟

【祺鑫】不如以身相许 01

先婚后爱|隐藏身份|日久生情

清冷专情总裁马X软糯深藏不漏丁


沈城最得势的集团大公子马嘉祺因为一场车祸被父亲强迫以身相许,娶了救命恩人——因为救他而变傻的丁程鑫。


最好的报答便是负责,马嘉祺也搞不懂为什么丁程鑫一醒过来只认识他,而且很依赖他。


是厌烦,是嫌弃,是不甘心,马嘉祺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如何用正当理由摆脱醒来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傻子。


“小祺…抱…”


马嘉祺会躲开,会拒绝没有安全感的小傻子一切接触。留着他自己在雨夜的荒郊,让他在家庭聚会面前出丑,甚至教他爱就要放手。


帮助恢复智力的仪器和药折磨的他好痛,可丁程鑫好乖好乖,因为只要忍下来小祺就会开心,就会揉揉他的头轻轻笑。


马嘉祺在曾经认为最荒唐的事里越陷越深,白月光只给他半年时间让他离婚,他却在丁程鑫纯洁又绵延的爱里慢下脚步。


他逼着人恢复清醒,可真当人清醒后冷着脸对他说离婚时才知道自己早就放不开手。


“阿程,以身相许是一辈子的事。”


—————————————————————


沈城九月份最劲爆的娱乐头版头条是成和集团的小马总婚期将至。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沈城少女们最理想的结婚对象并没有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而是与一个丝毫没背景的普通人结婚。




“是因为救嘉祺而受伤,于情于理这场婚事是马家该给的补偿,我们会负责到底。”




视频采访中的中年男人言辞诚恳,面对着大群娱报记者与镜头几次眼角湿润,真情实感的述说让在场的人纷纷感动,唯独马嘉祺看的心烦意乱。




马嘉祺哐的一下合上电脑,眉宇间压着散不去的烦躁。他父亲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叔叔这招真是一箭双雕,阻止你和林说复合不说,还赚了一把路人缘,你们家慈善企业的名号可真是越来越响。”




刘耀文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摸着下巴,“跟自己救命恩人结婚,靠,马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以身相许吗。”




一周前是他前任林说回国的日子,爱情磕磕绊绊在所难免,一时冲动就都成了彼此的前任,等人赌气连夜出国马嘉祺这才后悔,好哄赖哄这才把人求回国。




激动和期待会麻痹人的神经让人放松警惕,马嘉祺对于那晚的记忆仿佛只剩下去机场路上遇到逆行的车,车灯白亮刺眼的光朝他逼近,有人狠狠推开他,和随之而来落地的疼痛与汽车撞击嘭的一声响。




他没事,救他的丁程鑫反而撞坏了脑子智力回退到七八岁。




对于丁程鑫他是万分感激,可这份感激随着马父逼他和丁程鑫结婚后消失了一大半。




整个沈城都在赞美马家的重情重义,私底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嘲笑马嘉祺娶了个傻子。




不是他没有心忘恩负义,丁程鑫后续的医疗费他可以全权承担,就算后半辈子治不好他也可以找护工,千万种方法他父亲却唯独逼着他走这一条看似伟大,实则是在道德制高点上道德绑架的作秀路。




“最惨的还得是林说,大老远飞回来看你结婚,啧啧。”




“少说风凉话。”




林说的名字把马嘉祺的思绪从短暂的愠怒中重新拖回愧意里,如果没有林说他大概会平淡地接受,婚姻对他并不是必需品,与别人联姻或者与丁程鑫都无差。




可最要命的是他有小乖,在遇到林说后爱情与婚姻便成了向往,费尽心机把人哄回国,他又突然跟别人结婚,怎么对的起小乖。




马嘉祺沉着面色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刘耀文,即使是大学死党也遭不住跟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的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神,刘耀文乖乖收了笑脸,主任医师的办公室里又陷入沉静。




“行了,我这边该开的药该给丁程鑫准备的治疗方案都会跟上,你现在应该去把你救命恩人领回家,一会儿有好事儿的媒体来了就走不掉了。”




刘耀文起身拍了拍马嘉祺,“总会有办法的。”




私人医院里的高级病房宽敞明亮,医疗条件拔尖,光是在里面躺着吊瓶葡萄糖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马嘉祺从刘耀文办公室出来,推开一间vip病房的门。




宽大柔软的病床中央半坐着一个瘦弱长相却极精致的男孩子,细长的手腕从病号服伸出来,紧张地抓着被子。许是床被子衣服都太大,而人太消瘦,丁程鑫像只被大片云朵包围的无辜受惊小兽。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丁程鑫慌忙的眼神与他相撞,眼底瞬间迸出湿意。




“小祺。”




被一声熟悉的称谓打断思绪,马嘉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病床上的男孩儿紧紧抱住。




很用力,像是陷入惊慌的人终于找到依靠。“小祺…小祺,他们…他们不好…我怕。”




楚楚可怜却引不起马嘉祺太多的同理心,甚至让他有些想逃避,不愿面对眼前即将要和他捆绑在一起的人。




在马嘉祺心底,丁程鑫替马父承受了他大部分的不满与怨恨。




看着挺软的两条胳膊锢着他的腰时力气却极大,丁程鑫头埋在他身上小声抽泣着,发尾下的脖颈绷出细瘦的弧度没入宽大的病号服领口,脊背随着轻轻颤抖。




说来也是奇怪,丁程鑫醒来后只愿意贴近马嘉祺。




“怎么了,你先松开。”马嘉祺拍拍丁程鑫后背尝试着挣脱,腰上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湿乎乎的眼泪打湿马嘉祺小腹处的衣料,洇出深色的一块印迹。




马嘉祺沉了一口气,推着丁程鑫肩膀一用力把鼻尖眼尾红红的人与自己拉开距离。




“小祺…”丁程鑫拽着马嘉祺衣角委屈巴巴,眸子溢满水光。




“怎么搞的,还给人弄哭了。”刘耀文问站了一圈的护士。护士们看见主任一个个都低下头小声道,“丁先生注射不配合,我们也难办。”




刘耀文望了眼病床上的脸色煞白的人,旁边站着的马嘉祺脸色可见的差,刘耀文连忙挡下这人敛不住的脾气,朝护士伸手,“我来吧。”




丁程鑫朝马嘉祺的方向缩了缩寻求庇护,拽着马嘉祺衣角嘶哑着嗓子小声嘤咛,喃喃的话模糊分辨不清大概是在说不要。




刘耀文脸上扬着笑,“别怕小阿程,打完针你就可以和小祺回家,不用在医院里。”




丁程鑫轻轻重复着回家,大概是刘耀文不足以相信,又仰着头去看脸色冰冷的人寻求一个肯定,“真的吗小祺,打针…就可以回家?”




眼泪还没干,干燥的唇也没什么血色,到底还是因为救他变成这样的,马嘉祺压下心底的不耐烦轻轻嗯了一声。




和小祺回家…丁程鑫盯着刘耀文手里注射器银白的针尖,沾着泪珠的浓密睫羽抖了抖,抿着苍白的唇颤抖着伸出手臂。




“真乖,握拳…”刘耀文在丁程鑫胳膊上层涂碘液,丁程鑫可怜兮兮地盯着针尖,鼻子一耸耸的憋着哭意,眼底半干未干的泪珠又有涌出的架势。




“马哥你遮下他眼睛。”刘耀文看不得丁程鑫水光莹莹的眸子,乖成这副模样还怎么下得去手,当医生这么久什么样生病的小朋友没看过,他还以为他早就免疫了呢。




马嘉祺对哭哭唧唧的人最烦,衣角还被丁程鑫攥在手里,刘耀文在三催促马嘉祺才抬起手在丁程鑫眼前遮了一下。




收拾完离开医院,丁程鑫被马嘉祺塞进车里,刘耀文从后面追过来,“马哥,你别不耐烦,多少还是救过你的人。”




“我知道。”马嘉祺这几天耳朵都快听出茧子,冷淡地钻进驾驶座,刘耀文不放心地趴他车窗边嘱咐,“这样的病例我接触过,你得用小朋友的方式和他交流。”




“他很依赖你,会听你的话。”




银黑色的车在路上飞速行驶,宛如一尾灵活的小鱼,马嘉祺带丁程鑫回自己的私宅。




对丁程鑫来说从医院出来一路都是陌生的,窗外的街景一帧帧快速扫过,模糊成残影,陌生的四周只有驾驶座的人是他熟悉的。




没关系,有小祺在就好。丁程鑫坐在后面小心翼翼用眼神描摹着马嘉祺清俊锋利的侧脸线条,心里充盈着软蓬蓬的踏实感。




马嘉祺和丁程鑫结婚突然,家里并没有什么准备,连丁程鑫的生活用品也是家里阿姨现买的。




马嘉祺把丁程鑫不多的行李放在客厅,让陈妈给丁程鑫找个房间。




“不用让小夫人去三楼主卧吗。”陈妈拿着行李,马嘉祺扬手打断陈妈的话,“除了主卧随便找一间。”




“还有你,”马嘉祺在楼梯口转身看向寸步不离的丁程鑫,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跟她去找房间,做什么都行,就是别跟着我。”




“可是小祺…”




丁程鑫伸手想去抓马嘉祺的衣角,身形挺拔的人却先一步跨上台阶让他抓了个空,深色的衣角转眼就消失在楼里转角。




丁程鑫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马嘉祺不开心,陈妈出来打圆场,“先生平时就喜欢清静,小夫人还是跟我去挑个喜欢的房间吧。”




晚饭时间,陈妈敲马嘉祺的房门,“先生要下来吃饭吗。”




他的习惯家里的阿姨们一向是知道的,并不会轻易来三楼找他,马嘉祺怀着疑惑开门,“怎么了。”




陈妈犹豫了一下,“先生,是小夫人说你不下来他也不吃,我看小夫人瘦成那样,要不…”陈妈知道马嘉祺的习性自然不敢轻易打扰。




只是她看小夫人太瘦了,不吃东西哪行。




陈妈是从马家老宅过来的,从小看着马嘉祺长大,对于救了马嘉祺的丁程鑫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不吃就让他饿,爱吃不吃。”




关上房门后烦躁大波的缠着人不安生,看一切都不顺眼。马嘉祺从屋里的小冰箱取了瓶冰水旋开盖子喝。




话出口便有些后悔,不知道是在陈妈面前露出自己不堪的一面,还是讨厌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又冷漠又铁石心肠。




他不够冷静,从道义上说的确不该对丁程鑫太冷漠,刘耀文说的对,他现在不过是孩子的心智,应该多一些耐心,毕竟是他救了他。




说服自己下楼,楼下的一幕让马嘉祺不禁皱起眉,刚平静下去的躁郁再一次忍不住地翻腾,在胸口堵着无法抒发。




陈妈拿着筷子劝丁程鑫吃一点,可丁程鑫跟陈妈不熟有些害怕,一直摇头想着躲开,推推搡搡间一碗饭掉到了地上,白瓷碗瞬间四分五裂。




“小祺。”丁程鑫看见马嘉祺委屈地立马从椅子上跑了出来,“我怕…”




“你到底在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丁程鑫没有等来想象中的怀抱,马嘉祺冰冷的声音让丁程鑫怔住。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吃饭第一天给谁看脸色,你是不是以为救了我就能为所欲为,是要全家都围绕你转吗。”




马嘉祺说的太快,丁程鑫眼里满是茫然,没听清也不太懂马嘉祺说了什么,着急地盯着他的嘴唇希望能再获得一点信息,可马嘉祺紧闭着的嘴不愿再说一句话。




急的要哭,丁程鑫手指绞着衣摆小声到,“小祺别生气。”




他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小祺现在不开心,很生气。




手腕被不温柔地牵起,丁程鑫踉跄地跟着马嘉祺走到陈妈面前差一点摔倒,陈妈正准备收拾地上的狼藉,被马嘉祺阻止。




“道歉。”




马嘉祺见丁程鑫没动又加重了语气,“道歉。”陈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是我不小心松了手。”




“丁程鑫我让你道歉!”




丁程鑫被吼的一抖。




“陈妈今年65,你让一个腰不好腿不好的老人蹲地上给你收拾吗。”




丁程鑫低着头盯着地上的碎片,滑下的泪珠停在鼻尖,“对不起。”马嘉祺扶起陈妈,“让他自己收拾。”




丁程鑫蹲下,大滴眼泪哒哒地滴在地上,他不知道收拾是什么样的,伸手把地上的一堆米饭和碗片推到一起,柔软的手掌和指尖碰到锋利的碎片当即划出几道口子,洇出的血在一堆白色里红的扎眼。


好痛…


手上的血和痛意顺着手腕往下淌,丁程鑫抬起头对上马嘉祺不太关怀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要收拾的,收拾干净小祺就不会生气了。



陈妈不忍心,“先生这是干什么呀,小夫人他…唉…”



马嘉祺闭了闭眼睛,扭头回楼上换了衣服就出门。



酒吧里有人在等马嘉祺。



“来了马哥。”



严浩翔一身黑色皮衣在一晚上已经吸引了来来往往很多人,马嘉祺坐在他旁边叫了杯酒。



“好消息和坏消息,听哪个。”



“好消息。”



昏暗不明的灯光让清俊的人平添了几分阴测测的锋利,马嘉祺摩挲着手掌上的透明酒杯,眼神冷淡。



“车祸的肇事车主查清楚了,单纯的酒后驾车,不是针对你来的。”



“坏消息是丁程鑫的身份背景完全查不到,有人在刻意阻止我。”



马嘉祺手里的酒杯落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严浩翔低声到,“我怀疑这人有问题,而且为什么他醒过来只认识你。车祸可能是意外,但丁程鑫不一定。”



“你确定他真傻了吗。”



马嘉祺眼里滚过一抹深邃,“刘耀文亲自上手应该不会错。”



“不一定,”严浩翔鄙夷地吐槽到,“他大学的网课跑咱们寝室打游戏,谁敢信他的水平,上次给我打针扎偏了两次。”



马嘉祺平淡地道出事实,“那是报复你上次请客半路跑了。”严浩翔一脸震惊,马嘉祺悠悠地又补了一句,“最后他买的单,气不过可能。”



气归气,严浩翔把刘耀文短暂地拉黑后又忍不住嘱咐他,“不过马哥,还是得小心丁程鑫,就算是真傻了也要提防。”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丁程鑫身上肯定有秘密。”




tbc


评论(356)

热度(9961)

  1. 共101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